等到咖啡厅门口，江默的手心里全是汗。
他下车，没等他过去开车门，晏婉晴已经下车了。
她推开门进去，江默紧随其后。
两个人选择了靠窗的位置。
服务生把菜单给江默。
江默低声问：“婉晴，你的口味还跟以前一样吗？”
晏婉晴说：“我要一杯苦咖啡。”
江默拿着菜单的手骤然一僵，“你确定吗？”
“确定。”
晏婉晴现在的心情就算喝甜的咖啡也缓不过来，唯有苦咖啡，能让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回甜。
江默也点了一杯苦咖啡。
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到了找不到话题的地步了呢？
“你……”
“你……”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江默说：“婉晴先说吧。”
晏婉晴问：“江默，你没有娶瑟琳娜吗？”
江默认真地看着晏婉晴，“婉晴，我说过，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想娶的人也只有你。”
除了晏婉晴之外，他谁都不要。
江默很爱她，可她的心里却惊不起半分波澜。
晏婉晴淡声问：“那你现在还愿意娶我吗？”
江默没想到晏婉晴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就像是被巨大的馅饼砸中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晏婉晴。
“婉晴，你在说什么？”
晏婉晴把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还愿意娶我吗？”
她的语气很平静，完全看不出来自己正在跟一个异性说结婚的事情。
可江默却很开心，特别特别的开心。
江默不可置信地问：“婉晴，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晏婉晴点头：“只要你愿意娶，我就愿意嫁。”
江默当然愿意了，“我愿意。”
能跟晏婉晴在一起一直是他毕生所求的事情。
虽然他们跳过了谈恋爱的步骤，可只要晏婉晴愿意接受他，不管他们两个人以什么样的状态相处，他都会好好地爱她。
江默答应得太快，晏婉晴抿了抿唇，她希望江默想清楚。
“江默……”
她跟他结婚的目的并不单纯。
江默担心晏婉晴反悔，正想打断她，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正好给了他机会。
“我先去接个电话，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江默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晏婉晴叹气一声。
他真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江默去了卫生间，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能看到晏婉晴的身影，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欣赏外面的街景，这才安心地拿起电话。
“威廉，找我什么事情？”
威廉说：“江默，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江默压低了声音，“什么？”
“靳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