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华彦清已经不计前嫌的宠爱了她,可她却不敢,也不会。
黎明很快就降临了,傅清婉舒服地依偎在华彦清的肩膀上,轻声道:“夫君,你要不要去上早朝?”
华彦清道:“不去。”像极了赌气的小孩子,若不是傅清婉看不见,倒是想笑了。
不知为何,叫夫君是越来越顺口了。不过听闻三年之期越来越近了,傅清婉的心里也开始泛起酸水。那个莲花公主肯定比傅清婉美上几倍,也不知道华彦清的定力怎么样?
会不会因为新人忘记了旧人,可男人的薄情寡义不都是练出来的么,这又怪得了谁?
不知为何,眼眶中竟然有泪掉下来。傅清婉吸了吸鼻子,去摸华彦清的脸,却不小心触及到一片冰冰凉凉的东西。
圆形的物件搁在傅清婉的怀里,傅清婉不解道:“夫君,这是什么东西?”
华彦清顺手将傅清婉搂入怀中,拍拍她的香肩道:“是一块玉佩。”
“那可以送给我吗?”不知道为何,傅清婉就是喜欢,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华彦清迟疑了会,旋即笑出了声。偷偷的亲了口粉颊道:“我的就是你的,你随便拿好了。”
一股暖流慢慢流入心扉,傅清婉享受着爱抚,享受着这难能可贵的关爱。
大概是叫习惯了,也就真把华彦清当成是自己的夫君了。那种溺爱的感觉让傅清婉执着,着迷。
那块玉佩,虽然不知道出处,可傅清婉知道它对自己很重要,她不能放弃它。
只是谁能告诉她,这算怎么一回事?他就打算这么搂着她一直睡到明天吗,为什么梳洗的丫鬟还不进来?
只是好怀念这样一股温馨的感觉。傅清婉不禁闭了眼,在华彦清的怀里蹭蹭,一夜的旖旎风光让她身心皆疲,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华彦清宠溺地摸了摸傅清婉的头,亲了口便起身了。也许自己的一意孤行会害了清婉,他不能这么自私。
傅清婉醒来后,他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解除王妃禁足令,恢复王妃的权势。这样一来,傅清婉就成了众目睽睽之人,月苑又成了烽火硝烟之所。
而她却避不了,逃不了,只能硬生生地受了。只是眼疾在身,她行动不便。旋即唤了伺候春夫人的春喜回来,然后房内又添了几个陌生的丫鬟。升了春喜当首领一等丫鬟,自己也就顺着心意给四位夫人一点心意。
傅清婉的家世虽然不是庞大,但傅太傅的官位一直居于百官中的翘首,所以无论是夫人还是百官都要卖傅清婉一个面子。
谁会跟一个位极人臣的家世过不去,除非那人的脑子进水,百年家业又岂是说倒就倒的?又岂是连柔儿这个小门小户能比的?
傅清婉恢复了权势,第一个不高兴的便是连柔儿。连柔儿就是绞断了手帕都没有想到,傅清婉还会醒过来,而且还获得了王爷的垂青。
一时气愤不过,打算把王府搅得个鸡犬不宁。傅清婉便在连柔儿动手的前一刻下令,连柔儿以下犯上,不遵守家规,罚恻妃到祠堂去跪上一夜,好好反应。
众人自然是无意义,都巴不得看连柔儿的好戏。连柔儿就被两个大汉架着却祠堂跪了一夜,期间虽然华彦清是知道此事的,可却纵容了傅清婉处置连柔儿。
府中的不正之风是要好好整治了,而他给了傅清婉这个权利,那么也就随的了她。
进来兵部人事调动的迅速,华彦航也因为人事浮动,最近都在兵部加班加点,忙着处理一切事物。便是京城的人口也是出奇的多,华彦航忙着差点人口,然后秋日征兵的时候又要到了,需要华彦航亲自去检验兵队。
相反,礼部到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华彦清说的赌气话也是情理之中,与其整日面对犹如战场的朝堂,还不如会王爷府跟王妃好好逍遥下。
傅清婉利用手中的权利,把许恋雪移到偏院去好好静养。名曰孕妇该好好的祈福,如果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少出来走动,万一伤了胎气就不好了。
华彦清乐意之至,其实他还是希望傅清婉怀上他的孩子的。可就两次机会怎么可能怀上,所以尽管华彦清很急,这种事情也急不来的。
傅清婉是想要自己的眼睛治好,所以这几日也没有心思去搭理华彦清,只顾着将所需要的药材筹集好。可还没等筹集好,就看到华彦清怒气冲冲地跑进了月苑。
华彦清遣散了一干奴婢,径自来到傅清婉的面前,一把把人抱了。细声低语道:“这几日真是想死我了。怎么你就不想念夫君,还是还想着其他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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