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旧被勒令不许靠近,所以廖婶那边什么动静他们依然一无所获,最后……最后,廖婶居然把人带着走错路了……
松汀面带难色的看着国欢。
主子爷长得真是好看,虽然没有巴图鲁的勇猛,却有着诸葛孔明那般的睿智。
至少,她这会儿是真糊涂了,向来达春更糊涂,要不然达春不会写信给她,要她在主子跟前试探一二。
可惜,她弄不明白。
随着年纪越长,她越弄不明白国欢在想什么,做什么。
明明家里的人、事已经那么烦琐了,眼瞅着杜度阿哥整日早出晚归,就连三阿哥尼堪也突然间懂事了许多,不再成日淘气。大家都说,这个家撑不撑得起来,只能指望大阿哥了,因为二阿哥太弱,三阿哥还未成年。
可是,在她眼里,二阿哥明明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儿,怎么就能任由旁人如此轻忽?同样是淑勒贝勒的孙子,怎么二阿哥就连岳托都比不上了?
那个阿木沙礼格格也是,明明二阿哥待她视若眼珠般的珍爱了,怎的还如此不知足,又与岳托阿哥搅和在一起。旁人不知,却是瞒不过他们,莽古济格格想将女儿嫁给岳托。
松汀看着国欢,冷清清的月光披照在他身上,清辉冷月,素衣薄衫,不知怎的,就透出一股子凄凉的韵味来了。
这几天,阿木沙礼格格困在乌苏城,主子几宿未曾合眼,夜里在床上辗转反侧,咳声不止。
松汀眼眶一热,险些落下眼泪来。
国欢转身冷不防看到,微皱的眉头拧成川字:“又怎么了?不过是让他晚些回来,你哭个什么,这般心疼他,待他回来,我将你许了他……”
“二爷!”松汀急急地打断他,两腮飘红,眼泪尚含在眶里,面上已露羞臊。她心里乱得很,一时脑子一热,不由脱口道,“阿木沙礼格格有什么好,值得您这般心心念念的?不若换门亲事吧!”
国欢脸色一冷,虽然没说什么,但眸底那抹温柔已尽去,剩下一片冰冷。
松汀结结巴巴:“其实……宁古希福晋的妹妹,乌日多克格格便是个极好的人……要、要不然,五位大臣家的格格,那个额亦都大人家的胡图礼格格……”
国欢似笑非笑的睃了她一眼。
她只觉得心跳骤停一拍,底下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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