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巴泰待继续进言,肩上却落下一掌,而后他被人拽着胳膊拉起。乌巴泰扭头一看,发现是一直充当影子的达海。
乌巴泰对达海的表现颇为不满,正欲挣开,达海附耳说了句:“过犹不及。”
乌巴泰怔住,被达海一把顺势拉了起来。
额尔德尼忽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阿敦心头一颤,看着额尔德尼一脸认真的表情,竟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又难以描述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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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沙尘暴使得全城能见度降低,一直到辰时天空方才勉强放晴。晌午时分国欢回到了家中,素来癖好整洁的他竟然搞得灰头土脸,满身风尘。
松汀使唤着两个小丫头替国欢烧水洗沐,将自己重新拾掇干净后,国欢却什么都没有说,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这一睡,直到暮色降临时分方才转醒。
彼时,阿木沙礼已收到门莹打探回报的消息,褚英巳时正便已被人抓了回来,带去了衙门。据说褚英对努尔哈赤出言不逊,拒不认错,衙门内的几位巴克什对褚英顽固不化的态度十分不满,纷纷要求严惩不贷。
努尔哈赤大约是被大儿子伤了心,勒令将褚英重新投入高墙内圈禁,又将长孙杜度叫过去一通臭骂,斥责他的看管不力。杜度痛哭流涕,替父求饶被努尔哈赤当场驳回,杜度便又自请罪责,称自己督管不力,致使自己的阿玛一错再错。
“八叔为人公道,友爱兄弟,孙儿恳请八叔代管正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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