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想偷学我剥虾的功夫是可以的,至于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用这么深入。”丢下一句话,他一脸镇定的起身,揽住她的腰。
一到了二楼,她就冷冰冰地推开他。
“去洗澡吧,你洗了再轮到我。”他也不怒,淡淡叮嘱。
她听笑了,“为什么我什么都要听你的?难道我是你家里养得一只狗吗?”就算她是狗,也绝对不是忠犬!就算拿了他很多钱,就算在他面前,她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但是,她对主人吠几句的权利总有吧?!
“不听我的?难道我们一起洗?”他淡凝着她,“如果你要,我无所谓。”
唯朵僵住,眼角抽了抽。
无计可施下,她只能愤愤去抽屉里拿了换洗衣服,匆匆奔入浴室。
鬼才要和他一起洗!
浴室里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湿热氤氲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她赤足踏着冰冷的地砖,将在医院里穿过的衣服,里里外外都一一脱落在地上。
她缓缓滑下身体,把自己白皙的身躯没入蓄满温水的浴缸,脸慢慢埋进水里,温水彻底漫溢了她整个纤躯,让她可以想像自己沉入很深很深的海底。
就这样,不用爬起来,该多好?不会为友谊而揪然,不会为亲情而担忧,更不会让紧接着将要发生的亲昵,折磨身心。
很累,真的很累。
惊讶的发现,除了酒醉和邢岁见做过爱的那一晚,之前之后的她好象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好好合眸睡上一宿。
她好想休息,永永远远的休息。
“你再不起来,会溺水。”
隐约听到一道刚硬的嗓音,她心一惊,身子从水中腾然而起。
果然,穿着一件黑色浴袍的邢岁见正居高临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这几日,他很喜欢用一种充满探索的目光凝着她,凝到她一阵不自在为止。
“要不要喝一杯。”他扬扬自己手中的空酒杯。
唯朵这才发现,一瓶开过的红酒已经放在浴缸旁。
唯朵狼狈地抹去自己满脸的水痕,意识到自己全身**,她立即抽起浴巾,裹在身上,低斥道:“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有锁门!
“昨天晚上,门锁坏了。”他淡定道。
无缘无故,门锁怎么会坏?
“是不是你故意扭坏的?”唯朵气急败坏。
他耸耸肩膀,不为自己辩解。
“无论如何,我救了你。”他缓慢地替她倒了一杯红酒,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感恩不尽!”唯朵咬牙冷笑。
“不用谢,以身相许就可以了。”他将红酒递给她。
她的反应象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心情真好,在浴室里,两个人如此衣裳不整的一边喝酒一边谈以身相许!
“我很久没喝酒了。”他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
“关我什么事!”她冷道。
骗人的吧?读书的时候,她常有在他身上闻到宿醉后的酒气,而且他的样子根本象那种很爱醉酒的野蛮人,好不好!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他端起酒杯,饮了一大口,然后,他眼神一暗,倾身吻住她。
戒酒是因为她,重新开酒荤也是因为她。
唯朵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股又酸、又甜、又涩的温醇之味从他的舌头度绕上她的舌间。
唯朵急忙推开他,马上朝浴缸外吐掉,一些液体却早已经咽下喉间。
“喝点酒,你会舒服点。”阴谋得逞的他,没有露出丝毫的得意,只是一如继往的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唯朵已经觉得自己都有点晕乎乎了,她只能故作镇定,“如果你要洗澡的话,等我几分钟,我会把浴室腾出来给你。”
而他的反应却是很干脆地将她裹身的浴巾抽掉,他解下自己的衣物,一并跨入浴缸里。
那么光亮的环境,他精实的二头肌,威猛而矫健的身躯,绝对会让女人双脚发软。
唯朵双腿也有点发软,当然,这不是因为激情。
“要做就快点,我不喜欢躺在水里太久。”她的表情极冷淡。
靠向浴沿,她坦露自己的身子,表情放空着,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他欲靠近的身体,顿住,她这么冰冷的身体,他怎么压榨得出她的激情?
恐怕,比登天还难。
他调整了下她的位置,她任他摆弄。
他抚摩了下她的身子,她任他挑逗。
就算他会得逞,唯朵也要他全程索然无味!
哪知道,突然身体一阵湿暖,唯朵整个人愕然,她低头一看。
他竟在做很奇怪的动作,他在帮她穿衣,然后,解扭扣,再剥掉,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