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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姓谭,那这女娃娃。
“这是我侄女,”谭风水迟疑了阵说,“轩辕菲。”
“轩辕?她跟修剑门主是……”这个姓比较少,李青宝错愕道。
“说来那是她的爷爷,但是,”谭风水苦笑道,“当年要不是他阻拦,我妹妹也不会死在青柳镇,他爸爸也不会死在京城。”
倒是个苦命的孩子,李青宝轻叹一声,伸手摸着轩辕菲的脑袋说:“我刚才在外面听了,你很有骨气。自己种稻种菜,你手还黑成这样,真苦了你了。”
“切,我那是骗他的,李叔叔,你瞧。”轩辕菲一擦手,就看那层黑色粗糙的皮肤全都消失了,露出是跟玉石一样晶莹的肌肤。
“哈哈,李兄,你也被菲菲骗到了?我水门现在人丁单薄,可有我在,怎么可能让菲菲下地干活,她不上学那是将初高中的知识全都学完了,”谭风水笑道,“她现在在自学经管课程,咱们修士也不讲究学历,只要学到东西就好。”
……李青宝无语,瞧着眨着大眼睛的轩辕菲,没好气地说:“你这个鬼灵精。”
轩辕菲坏笑着吐吐舌头。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李兄,咱们就摆上桌子喝一杯?”谭风水说道。
“那敢情好,我在门外还留了个人,我去看看。”李青宝走到院外,看到柳春走了,想必是陈玄武将她带走的。
坐在院子里喝着轩辕菲泡的野茶,比那荀长权的苦丁菜清香百倍,她陪着李青宝说话,说那茶倒是她亲手种的,茶种是从福建那拿来的。
“茶种拿来后,她又改造了一下,我这侄女可是个能人啊,这要长大了,那可真不得了。”谭风水很自豪的说。
“水门倒也好长时间没听到消息了,谭兄,恕我直言,水门现在情况怎样?”李青宝夸赞了轩辕菲两句就问。
“唉,说来也伤心,水门到我这一代,也就剩下三人了,除了我跟菲菲外,还有我家里那位,她在岭东,暂时回不来,不然倒还能多个人陪李兄说话。”谭风水叹道。
“我烛门也是小门小户,我做个门主,门下收了三个徒弟,”李青宝也是深有感触地说,“修剑门倒是想要吞了烛门,我是抵死不从,差点跟他们冲突起来。”
谭风水一听这话,大有同命相连的感觉:“李兄也是有骨气的,他修剑门以势压人,真要将我水门,将你烛门逼急了,咱们就找几位高手跟他们理论。”
“高手?他们上下那么多的金丹,找高手也没用,再说,唉,我还在筑基后期……”
李青宝被他提到伤心事,脸就苦起来。
金丹什么的,他无所谓,他在意的是烛门那狗屁门规。
那也太折腾人了吧,不到金丹,不能人道,这就不人道啊。
想着义父慕容停做了一辈子的童子,想想就让人发指啊。
“我都到筑基后期了呢,我舅舅可是金丹修士,大叔,你真差劲。”轩辕菲边啃着鸡爪边说。
李青宝毛毛的看着这小萝莉,你妹的,你才十一岁就筑基后期,还让不让人活了?
“哈哈,菲菲说的话倒是真的,哎,李兄也不用介意,这金丹不金丹的,也都是看缘分的事。”谭风水大笑道。
李青宝这才想到为何陈玄武不来硬的,他怕也没把握摆平这谭风水吧。
从青柳镇出来,想给柳春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罢了,不知陈玄武会不会把她做掉,以陈玄武的狠辣,这倒不是没可能的事。
口有些干,路过家超市把车停下,买了瓶水再回来,差点把李青宝吓了一跳,就看柳春头发散乱得跟梅超风一样,在后座上呆呆的发愣。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你没跟陈玄武走?”李青宝问道。
柳春看到他才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哇的一声哭出来,撕心裂肺地喊:“李局……”
李青宝一身恶寒,她叫李局还像是叫上瘾了,可这戏得做全套,也不能说她什么,他就绷着脸,一派正气地说:“你别哭,有什么事,李局给你做主。”
“那个,那个陈玄武出来的时候,脸色好吓人,像是能把人吃掉,”柳春抹着眼泪哽咽说,“我吓得躲到一旁,他还往那里看了眼,我更是吓得魂不守舍,等他走后,就跑到车上躲起来了……”
李青宝心知那陈玄武怕是早就发现她了,只是那宝马车是锁着的她怎么上来的?
“我有个表哥,偷,偷车很厉害,我也学了些……”柳春不敢看李青宝,人家是李局,谁知会不会把表哥给抓了。
李青宝心想没想到这小助教还有这种技能。
“上车吧,我也要回金河,送你也回去吧。”
柳春感激的连连点头,她就坐李青宝的车回了金河大的单身教师宿舍。
李青宝想想就去找慕容青商量今天遇到的事。
“水门?他们也出现了?”慕容青一听就是一惊,“那陈玄武跟九尾妖族的话……”
“修剑门也不会太怕九尾妖族,我也跟他提了醒,那他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了,要打要杀,由他们来。”李青宝沉声道,“你就好好养伤,别的事你不要多管。”
“是,师父。”慕容青说了声,就晒然道,“我这伤也养得七七八八了,那个九尾妖狐也没有太下狠力折腾我……”
“你得小心,谁知那个大姐会不会掉转头再过来?”李青宝说,“我现在在想那口箱子,按那谭风水的意思,和陈玄武的态度,那箱子可能是轩辕菲的父亲留下来的。”
慕容青一怔:“那就是说原来那箱子就应该是修剑门的东西?”
“那倒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轩辕菲的父亲或母亲夺来的,从别的地方夺来的……”李青宝说。
各种可能都有,但那陈玄武顾忌谭风水,就没有来硬的,那是能肯定的,而那谭风水的实力也能肯定不输于陈玄武。
要有轩辕菲在一旁帮手,陈玄武还更不好办。
要是那箱子里再有什么厉害的东西,那顾忌就更多了。
“师父的意思是想要将那箱子给夺过来?”慕容青猜想道。
“夺倒不必,我想见识一下那箱子里的东西,那谭风水口风紧,我也没办法让他张嘴。”李青宝回想谭风水的态度,自己出来算是帮了他的忙,可就是帮这个小忙,他也不必要把这种重要的东西送给自己。
那他不要冠上脑残的头衔了吗?
“要想法子偷过来吗?”慕容青兴奋的问。
“偷不来,那谭风水是金丹修士,实力强得紧,要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一门说不定就完了。”
得罪修剑门再得罪水门,那跟自杀无异。
“那就先看看再说吧。”慕容青无奈道。
“我倒也就是这个意思,”李青宝笑说,“真要动手自然要叫上你,你也不会闲着。”
慕容青笑了起来,他受伤是受伤,可那心里可想着多动动,要不老对付那些凡人,也真够没意思的。
回别墅里住了一夜,隔天想去找陈玄武,想必他也回金河了,要对付九尾妖族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肯定还要排兵布阵,心里有些成算才能等那位大姐来。
一回到杂物科,就看董科长一脸犯愁的模样。
“小李,你可来了,许愿池那里出事了……”
许愿池是在商学院教学楼前的小树林里的一个池子,面积超大,比那些什么罗马啊,雷克雅未克啊,那些欧洲名城的许愿池都要大上三四倍。雕着个金河大创办者的雕像,这位可是当年极有名的学者,教育家。
在他的基座上,还雕着一头石龟,传说要想不挂科,就要拿一块钱的硬币,扔到那石龟的头上,只要能砸得中,那就能不挂科。
这年代久了,池子里什么样的硬币都有,自然一开始是不会扔一块钱的硬币的,最初是扔硬板,袁大头也有人扔。
“有个学生跑到那里想要把硬币给捞起来,谁知那里面很深,淤泥又多,他一头就栽在了池子里,还把那雕像给磕破了,这学校正准备找人修呢。我就想咱们杂物科是干什么的?那找外头的人,花那钱还不如让杂物科来修,钱咱们就要一半,拿来吃顿饭也就够了……”
李青宝无语的瞧着他,这种事是能揽下来的吗?
那修补雕像可是很专业的活,一定要那些雕工来做的,这不是修个椅子,焊个铁栏杆的事,看你那样子,肯定是在李主任或者甚至是校长级的高层前夸下了海口。
这科里的人又低着头,不定都去试过了,看到我来就想让去?
“这事我干不来……”李青宝摇头。
“哎呀,小李,就是修个雕像嘛,你是咱们杂物科里的一把好手,那修补东西的水平是杠杠的,要说谁能修得好那个雕像,我看就是你了。”董科长急起来了,“你要修不好,以后请假我都不批了。”
李青宝哭笑不得,我请假都找李主任去批的,你拿这个威胁我有用吗?
可科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地说着,李青宝一看大家都吃瘪了,也不好意思再推却,就说:“我去试试看,也不一定就能修好,你们可别抱太大希望。”
“你肯去就好,就好。”董科长笑逐颜开地说。
李青宝就拿着工具跑到许愿池前,就看密密麻麻的围了好些人,有几个身材特别高大的女生在人群中极为突出。
“让让,让让……人都救走了,还看什么热闹?”
李青宝喊着挤过去,就看黄晴穿着裹臀长裤站在池边正跟几个一看不是模特队就是排球队,甚至有可能两个队都有份的女孩在说话。
黄晴一瞧见他,那白眼就翻了起来。
被李青宝教训了一顿,回头找老爸都没把他给开了,这心里就将他给恨上了。
“你来做什么?”黄晴问道。
“没看到吗?那二货把雕像给弄破了,我这是来修雕像,我倒是要问你来做什么?那人都送到医院去了,你在这里还呆着?是想看什么戏?”
这些围着的学生都想看杂物科的人来修雕像的惨状,都等着看这种戏呢。
黄晴眼珠子一转说:“你能把雕像修好?”
“我哪里说我能?我说我来看看。”李青宝瞪她一眼,转头就去看许愿池。
就看池里插着好些胶水鞋,不用问那都是杂物科的人留下来的。
也有可能是来救那个二货的医护人员留下来的,站在池边才知道,这池子少说也有一米五六深,那里面全都淤泥,泥跟水面也就十来公分的样子。
这一踩下去的话,那人要是矮一些,都能把鼻子给盖过去。
这种地方跟那沼泽也没啥两样了,下面的泥层不会变硬,反倒是因为上面全都是水,都会泥得跟肉松一样。
“我跟你打个赌,干不干?”黄晴问道。
李青宝坏笑一声,瞧着她那对长腿说:“干!”
这话说得特别暧昧,旁边的男同学都哄笑起来。
黄晴吃了亏,那眼神就恶狠狠的:“你要是能将雕像修好,我随便你对我做什么……”
那些哄笑声更大了,黄晴长相普通,可她长得高,那腿也长,谁不想弄个高个女孩来玩玩?
“那要是修不好呢?”李青宝微笑道。
“那你就跪下来给我磕头,叫我三声黄奶奶!”黄晴傲然道。
哄笑声稍停了些,个个都看着李青宝,看他敢不敢答应。
这男儿膝下有黄金,别说是黄晴这种傲慢的女孩,就是遇到主席,也不能说跪就跪啊。
“我答应你!”李青宝瞧了她半晌才说。
四周的学生都拍手叫好起来,这场戏看来更加的热闹了。
“你们大家做证!”黄晴指着周围的人说。
李青宝笑了笑,跳到许愿池里,那本来应该一下就沉下去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只下沉了大约十多公分,就没沉下去了。
大家都呆住了,黄晴也是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那雕像被弄坏的地方是只手臂,说来只是手臂被弄断了下来,只要接好就行了。
雕像是铜做的,想要修好,也不是做不到。
但这许愿池太大,想要接焊枪什么的,都需要很长的接线板才能做到。
李青宝跳上石龟,将手臂举起,先用身体挡着,用云火诀将手臂内侧的铜全都熔了,再快速的将手臂按在断裂的位置,就看他手力拧了一下,固定住,再松开手,那手臂竟然就真的复原如新了。
黄晴傻住了,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在场的人这么多,总不能赖账吧?
“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
黄晴想耍赖,李青宝也不坚持,最终两人来到一间废弃的教室里。
她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将那全是灰尘的窗帘都拉了下来,才咬着嘴唇,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臀部翘着老高。
李青宝拿出一根柳条,那玩意儿就藏在纳戒中,黄晴根本想不到他会拿出工具,就有点傻眼,可还没等她将扭过去的头转回来,那柳条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让你傲……”
啪地一下,黄晴被抽得全身一抖,眼睛就唰唰地下来了。
她从小到大都是她爸手心里的宝,家里又是书香门第,虽不像是廖菲妃那样富贵,可也是吃喝不愁。就是到了排球队,仗着身高,那也是主力中的主力,教练对她都份外的看重,训练,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她哪里被人这样教训过,一下委屈起来,眼泪就没法憋了。
“弹性还挺好,我摸摸看……”
李青宝伸手要摸上去,黄晴吓得往前连爬几步,回头就怒道:“打一下就够了,你还想怎样?”
“赌约可是随便我怎样,这只是前奏而已,怎么?你想毁约?受不了了?给我爬回来!”
李青宝厉声一喝,黄晴吓得花容失色,她可真就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校工,胆子肥成这样,看他人倒是不胖啊。
委屈,苦楚,满肚子都是,可赌约就是赌约,她还是认账的。
爬回原地,手掌和膝盖全都是灰尘了,这本来就是废弃的教室,也不知多少年没用过了,除中间这块空着,其它的地方都堆放着课桌椅。
啪!
又是一抽,黄晴的臀部也跟着抖了几下。
还别说,运动员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臀部也特别的紧。
“我说你好好的跟我赌什么,这下又觉得委屈了,那我要是输了,我不更委屈吗?”李青宝说,“你就那么想我跪下来叫你黄奶奶?”
“我输了就是输了,你说这些风凉话干什么?你也是个变态,没用焊枪就将手臂接好,你怎么做到的?”黄晴心头还悬着这个疑惑。
“那是我秘密,这种是家传的东西,能随便说吗?屁股,用力的翘起来,再高一些。”李青宝喊道。
已被羞辱得快想要自杀的黄晴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也只得高高的撅起屁股。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双手按在了臀上,惊得她想要跳起来,可那手的力量特别的强,压得她别说跳了,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那手还极无赖的用力一捏,黄晴闺怒难当,破口就骂:“你这个臭流氓,你在干什么?”
李青宝邪笑道:“我只是看看一只手掌能按得住一边屁股没有……”
“你去死!”黄晴大骂道。
李青宝轻笑一声,将手收回,黄晴就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冲上来就想踹他。
李青宝手一探一拉,就将她的长腿给抓住,往后一拉,直接滑着从小腿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就跟个金鸡独立的仙鹤似的,黄晴连站都快站不稳,被李青宝摸得脸红成了猴屁股。
看也差不多了,给个傲慢的女生一个教训就够了,李青宝松开手说:“行了,你走吧,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没完!”黄晴大叫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没完?那就等着下回继续吧,李青宝笑笑。
他虽是想教训她,可她那腿和臀部的弹性可真够惊人的,也许真就是长期运动的结果。
特别是练排球的,这需要时常的跳跃,这身体一跳,那小腿大腿和臀部都要用力,自然手臂也得用力才能打球,可手没摸过,李青宝也就不太清楚。
黄晴哭得梨花带泪,她性子太要强,不然她那些朋友七嘴八舌的劝一劝,那赌约就可能不作数了。
她哭出来,那些在教室外围观的也听到了一些声音,心想这校长女儿可吃了大亏了,也是该,谁让她平常那么跋扈。
不过,她那身子还是不少男生觊觎的,也有小部分人在恨李青宝。
**的,我们这些大学生还没得手,你这个校工就搞上了?有点先后顺序好不好?
“晴晴,别哭了,要不找黄叔叔去?”黄晴的朋友劝道。
“不找,我不想被人说闲话。”黄晴把眼泪都抹干说,“我自己要找个机会收拾他。”
李青宝等了会儿才出来,外头的人还没散完,有的男生就用杀父之仇的眼神看他。
“我得罪你了?欠揍呢?”
嗬?这还是校工?这不跟外头的黑道流氓一样了?
把人都吓走,李青宝才回杂物科,没想到陈玄武老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陈教授找你呢,要和你探讨学术问题……”董科长羡慕地说。
……你这理由也找得太瞎了吧?
李青宝几乎要跪下来了,跟校工讨论学术问题,那外头人听了会怎样想。
“你跟我来吧,关于量子纠缠的理论,我有些新的发现……”
……你是教物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