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就是?不过,看起来长得还真标致,不愧是上杉家的良种……”
“不行不行……胸部这么小,少了个性功能啊。”
“哈哈——死变态,以后记得让我……”
信子刚坐下,旁边就传来低声议论,他们都是附近较有名家族带来的子嗣,在他们之中,就有一个和上杉信子安排为一对,结为夫妻的男子。
他们说得很对,信子年仅十五,虽然身体好似缺少营养的发育不良,但多年锻炼却因此更为明显的显现出她的线条,再加上精致的面孔,只要再过数年,她就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嫁给这些人渣完全是浪费了。
信子微闭着眼睛,下意识的练习自己学到的呼吸之法,虽然对方低声细语,但拜修行所赐,她依然听得很清楚。
但她完全没有理会那些低俗的议论,因为,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婚姻分配很快结束了,但信子一个上午都在修心,除了知道对方是个名为理人的家伙之外,一无所知,话虽如此,其实这个名字在她脑里呆补刀三秒之后就被她脑细胞主动性消除了。
……
夜间,信子连信都没有留下,就这么径直的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不带走家中的一切,只拿着自己三年打工得到的薪水。
而此刻,上杉家主所在地——尾张处的主宅。
在城市中心的大厦顶层,竟屹立一间与城市周围格格不入,纯粹是木制的邸宅。其巨大、庄严之感,完全不是信子所住的小屋能比的。
屋内,夜晚的大厅,烛光映照出两道映在地上……
“就这么让她走没关系吗?”随意却又不失恭敬的声音问道。
“没事,就让她去做好了,上杉家已经没落了,现在的上杉家,也只不过是时代的遗物罢了,而且她母亲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回答对方的是位老者,低沉干哑的声音就像干老的树皮,虽年过八十,但他的脊椎却像直尺一样挺直着,没有弯曲迹象,老者是上杉家的家主,也是支柱。
“她可是天才。”年轻人再次劝阻道。
“够了,剑术在这个时代没有丝毫作用!”似乎被触到了逆鳞,老者充满威严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不容置疑。
“……抱歉,是我拙智了。”年轻人沉默了下来,对方太顽固,主意一旦拿定,说再多没有意义,而且这只会影响他在家主心中的地位。
但看似好心的挽留,其实也不过是想榨干对方最后一丝价值罢了。
许久,沉默的老者突然深深地呼了口气,浑浊的双眼遮蔽了他心中的所有想法。
只有他知道,那女孩,太特殊了,正因为这样,他也从未主动去对她做些什么,补偿些什么,哪怕对方是自己最后一个女儿,或许这正是一种名为放纵的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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