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也说不定,但那和我无关,我只会遵循自己的道路,哪怕是错误、卑劣、令人瞧不起的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林泽,不是任何人。林泽突然明悟了,但却不是对方所期待的方向。
但与此同时,帝释天向林泽投来的目光中已经包含着放弃的神色。
因为她知道,对方根本无法理解。
“啾——!”伴随响亮的唇唇直接碰撞与再次解放的声音,恋恋不舍的二人在空气中架起了一架以唾液组成的银桥。
帝释天主动的放开了林泽,同时也将对方身体的掌控权交还给对方,但自己,却没有回到地上,而是坐在了对方那只异化的左手上。
“吸呼——吸呼——”
“哈啊——哈啊——”
如同过度接吻的后遗症一般,帝释天张着嘴,吐着舌头,不停的喘息着,小小的脸上充满了像是运动过度的红润,而林泽,同样也是如此。
双方笔直对视着,就像刚刚激战后的两个对手,喘着同样沉重的呼吸,闻着从对方身上味道。
然而,要是说半龙会因为三十秒这种程度的窒息而感到痛苦是普通玩笑的话,那神灵因为三十秒的窒息而感到不适那绝对不亚于核弹级的玩笑,因为这就代表了神灵这一物种,是可以用亲吻来杀死的。
休息片刻,无视那双眼又开始冒着红光,鼓起腮帮的诺诺,最先说话的是帝释天。
“哥哥,那不是说教,而是谏言。我,是哥哥的东西,不会对哥哥的任何事情提出反对意见,只是、只是……”
在嘴唇相触的距离,帝释天并没有发出失望的叹息,只是俯下脸孔,隐藏着自己的表情。
但这一举措,应该也伴随着某种决定吧。
可怜、悲哀、怜悯、同情……就算低下头也无法隐藏,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
“……”看着对方地下的面孔,林泽突然想要发出制止的声音,但却无法继续下去,搜寻语言的迷茫之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出口。
这个状态之下,该说什么好?不知道……但硬要说什么的话,那绝对是没错的吧,大概。
“刚才那就是所谓的活了数万年的经验吗?”像是顺势而为,林泽下意识说出之前对方说过的话。
林泽唐突的声音让帝释天猛然抬头,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接着又为难的用贝齿咬了咬唇,把视线甩到万里之外,低声道:“要是你说的是侍寝方面的知识,我、吾、吾……也收集了很多,要是哥哥想尝试,那倒也无妨。”
“还想要继续吗?刚才之事,或者说更加逾越界限之事,只要哥哥有那个念头,我都会配合,只要哥哥愿意、喜欢。”
“咔嚓——!”那是恍若玻璃破碎,以及开启身体某道开关的声音。
对方劲爆的话语林泽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脑里更是下意识的回想起刚才那种感觉,那种舌技,那种柔软,那种逾越温柔的火热只要是个男人,品尝过一次便无法忘怀,而且还会想要尝试无数次,无数次。
但关于此事,林泽还没来得急回答,便被身旁像是火山爆发前兆的低吟给吸引得转过了头。
“无法认同,这种事情……”诺诺在一旁低着头,浑身都因为上涌的怒气而在不停发抖。
若是说林泽对信子的亲吻诺诺暂且可以原谅,毕竟那是林泽主动情愿所做之事,自己不会违背对方的医院,但像帝释天这种强吻、偷腥,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这毫无疑问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绝对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
不知何时,周围的空气也被血红色的雾气给渐渐包裹了起来,林泽、帝释天、诺诺三人同时身陷用深红色组成的雾海之中。
“咦?诺诺?”
林泽愚钝的脑袋在注意到这是足以让自己致命的事情这一点,花费了数秒,接着面容僵硬的叫了对方一句,同时心中更是暗道一声糟糕。
“唔?”帝释天则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林泽暂且不说,初临的帝释天是绝对无法理解诺诺对林泽的执念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的。
“下来……”诺诺抬起头,目光笔直的盯着坐在林泽肩上的帝释天,那带着血光的瞳孔令人不寒而栗。
但所谓的不寒而栗之类的也只是因人而异,对于一位活了数万年的神灵来说,这种东西简直和过家家没有什么区别,更不会因此而动容。
“为什么?”帝释天依旧带着疑惑的神色发问,但她不可能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诺诺此刻像小孩子那样闹变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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