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他连夜送她去了医院。
等到容南浦来时,他便离开。
那场火里,时澜死了,姜捷死了,姜捷的母亲知道后大受打击,在几个月后郁郁而终。
知道真相的他却无法去找那时的时暮。
他母亲不许,因为他们本就是被囚在这里。
他是失去翅膀的鸟,没有鳍的鱼,断了腿的鹿。
所有痛楚和心酸只他一人承受,无人知晓。
……
万籁俱静。
如同死去一般。
伫立在桌边的女人一动不动,双眼无神,面容呆滞,脸上早已淌满了泪水。
悲伤,脆弱,各种情绪交织着、冲击着她,她往前迈了两步后,在慕泫光的注视中颓然倒下。
“……”
他几乎立刻冲上前去,将她倒下地身体搂住,额前的碎发挡住他眼里翻滚的黑色浪潮。
“叫医生!”
一声吼响彻整个大厅。
然后,他费力地将她横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去。
阿铃被吓得不轻,但也立刻吩咐了下去,跟着他上了楼。
途中,男人的轻咳再度响起,阿铃担忧地说道,“慕少,让我来……”
“……”
男人没搭理她,只给了她一个沉默的背影。。
阿铃看着他急促的脚步和动作,手紧了紧,心情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