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以前,他在宴会上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出口喊他的第一句也是容伯父,当时他便觉得惊讶无比,如今,他也算是明白了。
原来,早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自己的女儿……图谋不轨!
容南浦的脸色冷得跟结了冰渣似的,手抬到半空阻止,“不敢当,今天我请你来是为了小女的事,我和你的关系也只于此,所以你也随外人喊我一句二爷就好,应少。”
这短短一番话下来,火药味已经出来了。
鲁莽小生,不知事理。
容南浦认为,以应朝寒的脾气和性格,谁如果这样不给他面子,他该是愤怒的。
然而,男人平静得很,唇边还挂着一点点笑意,似乎……有些谦顺的意思。
“好的。”
他应了,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伯父要说什么,我都听着。”
“……”
容南浦的一口气不上不下,感觉自己被刀捅了一下,这刀还是软的。
他耐着性子,颇为压抑地问,“当真我说什么都听着?”
“是。”
“好。”容南浦双手放置在膝盖上,往应朝寒这边斜了几分,正襟危坐,“那我问你几件事,你好生回答我。”
“是。”
容南浦看着这年轻人俊朗的侧脸,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眼神沉重而锐利,“第一个问题,你和暮暮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